記得在大學階段,小編也是網吧的一個常客,包夜打游戲、看電影更是稀疏平常的事,而隨著時間推進,工作之后的小編越來越沒有機會接觸網吧了——我們開始被各種數碼硬件圍繞,手機、平板、游戲機一個個占盡了我們的業余生活,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到來,讓我們的時間越來越碎片化,也讓網吧這個行業正在慢慢死去!
2002年“藍極速”網吧的一場大火,使單體網吧遭受了長達十年的嚴查猛打。然而,真正使人們告別網吧的不是政策,而是互聯網向著移動終端的一次變革。
1995年,中國第一家網吧“3C+T”在上海成立,以網絡咖啡屋的形式經營。此后的10年間,網吧如雨后春筍般,出現在中國的大街小巷。圖為1998年,美國總統克林頓在上海訪問期間,參觀位于陜西路的一家網吧。
90年代末,互聯網悄然走入人們的視野。由于當時的電腦價格偏高,大多數家庭沒有購置電腦,網吧便成為了人們上網的主要場所。圖為2002年,北京的一家網吧。
網絡游戲的盛行,吸引中國最早的一批忠實網友,網吧行業也隨之步入黃金時代,成為人們新的休閑圣地。圖為2002年,北京一家二手商店內擺滿了從網吧回收的二手電腦。
當時有一句響亮的口號叫“要想發,開網吧”。除了上網和包夜費,網吧還靠賣游戲點卡和Q幣賺錢。規模稍大的網吧,一天收入可達數千元。圖為2005年,重慶市一網吧內人滿為患,晚來的客人在排隊等號。
網吧成為了年輕人接觸世界的橋梁,也是許多80后學生必不可少的青春回憶。圖為2003年,四川一網吧內,幾名學生在躲避記者的鏡頭。
由于缺乏監管,網吧內出現大量暴力、色情等內容,被喻為社會閑雜人等的集散地,關于青少年沉迷網絡的新聞也開始見諸報端。圖為2005年,福州一學生因迷戀上網而導致成績下降,其家長一怒之下,向工商局舉報了黑網吧。
圖為2000年,山東,一僧人在網吧瀏覽佛教信息。對于目前網絡上存在的各種問題,他說了一句頗有禪意的話:“若僧有罪,罪不及僧眾;若僧當罰,罰不在焚宮?!?
網吧行業的轉折發生在2002年6月16日。當天凌晨,北京“藍極速”網吧遭到四名中學生縱火。起火時,網吧老板為防止客人逃走,把客人反鎖在網吧內,導致25人死亡,其中一半是學生。圖為2005年,北京“海淀公共安全館”向公眾展示藍極速網吧火災的復原現場。
“藍極速”事件震驚全國,各大、中、小學校由此開展起了浩浩湯湯的“遠離網吧”教育活動。2002年11月19日,溫州市區南浦二小舉行了對網吧說“不”的主題活動,并成立了小學生“黃鸝”監督隊。
2002年11月15日起,《互聯網上網服務營業場所管理條例》開始實施,其中把未成年人禁入網吧做為工作重點。圖為2009年9月16日,安徽淮北桃園煤礦學校小學生用身體組成“遠離網吧”字型。
《條例》規定,網吧不得接納未成年人進入,網吧需在入口處的顯著位置懸掛未成年人禁入標志,并對上網者的身份證進行核對、登記。圖為2006年,執法人員對福州市區部分網吧進行突擊檢查。
圖為2004年,鄭州市一網吧遭查處,許多趁放假來上網的學生在見到記者后連忙躲閃。
條例還規定,各中小學周圍二百米范圍內將不再允許有“網吧”存在,但這并沒有阻擋中小學生上網吧的熱情。圖為2006年,合肥市某高校門外,一輛網吧專屬接送車在校門口迎接學生。
政府對全國網吧進行整頓,包括網吧實名制、未成年人上網監管、網吧多重監管、牌照停發等。圖為2003年,四川遂寧,工商執法人員接到群眾舉報,突襲三家無照經營網吧。
2003年起,全國實施“不新批一個單體網吧”政策。單體網吧,即單間營業的網吧,與連鎖網吧區分。圖為2005年,北京豐臺,執法人員從寫有“小便處”的屋子搜出了一家黑網吧。
持續十年的政策監控,并沒有制約網吧的發展。圖為2005年,福州,執法人員在查處一家非法經營網吧。
真正導致網吧沒落的,是個人電腦的普及,和智能手機、平板電腦等移動設備的沖擊。圖為2006年,西藏拉薩一網吧內。
據統計,2012年中國網吧總數為13.6萬家,比2011年減少了1萬家,是2004年來網吧總數的首次下滑。圖為2006年,一對戀人在情侶包廂內上網。
在山西太原670家在冊登記的網吧中,有80多家宣布停業,停業率超過10%。2009年12月24日,山西太原某網吧內上網的青年。
2013年,在冰封十年后,文化部宣布解禁單體網吧的審批。然而,政策支持也難以挽回網吧行業的低迷。圖為2014年8月5日,四川瀘州,合道街社區的義務老年網吧監督隊隊員在一網吧內巡查。
隨著移動互聯網的崛起,曾經風靡大街小巷的網吧,已經成為一個夕陽行業。圖為2008年,上海街頭的網吧指示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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